朵夫艺术 文/陈光武 2009
- yangyang mao
- May 2, 20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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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有一种艺术叫监视》
自从上帝死了,尼采就疯了。
上帝是制约残忍和贪婪的民族的神。自私和掠夺让一个无限膨胀的民族产生了恐惧。只有那种所谓的原罪,才在忏悔中寻求解脱。
中国的传统社会并没有上帝,文化本身足以宽容一个民族进行合理的生存,这种精神更加宽阔。文明的自制力不需要用所谓的神来覆盖自己的行为,基督教的传教行为没有收获成功。
今天,精神的归属好像已经非常自由。然而,精神在不断放纵的过程之中愤然撕裂,所谓精神的自由度开始产生无尽的疑问。
传统的中国,传统的文明真的被扔进垃圾桶。
当整个思想漫无沦丧殆尽的时候,今天的中国社会真的给予人们一种内心的伤害,那种恐惧逐渐弥漫快速的城市建设和文化转型之中,掠夺之势从强权走向民间。人已经处在茫然和混乱的贪婪与自私之中,一切基础都在动摇,每当此时文明就在进行它的重组。一种文明在交错中争夺另一种文明的事实,可以瞬间达到意想不到的结果。今天的中国在所谓自由的超载下,整个价值观都脱离自己文明的轨迹,每个人都在不自觉的担心内心的希望,在精神的崩溃边缘彷徨,以其掩盖随时触发的悲哀和宿命。无知和浪费都在忏悔,基督教渐渐的企图开始形成民间另一种新的信仰。
中国的当代艺术已经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实验场。一个巨大的文化排泄的场所逐渐形成。
十五年前走的朵夫带着他的信仰回来了。他要把自己奉献给自己的神。
这一次,艺术只是朵夫假借的一个外壳,他的精神指向只能明显的告诉他人,他将献身十字架的构图。这里当然可以看到他的惶恐,他在警惕自己不被商业文化完全击垮,起码不会站在他认为可耻的那一边。艺术不再可能是他的神的代名词,只是拯救他自己的一次忏悔,他真的开始担心自己的无知和荒唐岁月的后果,明智的用一种信仰保护自己的脆弱。然而,人世间的絮叨,只能把一种皮囊化为精神的饥饿。显然艺术家在假设他可以运用的隐喻,因为有时候自以为是或者还是有希望的。但是几乎可以断言,这不过是精神再一次有形的表现,那种企图塑造所谓对话的能量,一切都已经深深的笼罩在他晦暗的面庞,他的神的附体已经使他无法摆脱,他用他的十字之剑闪烁上帝的光泽,这种折射起码提出了自己的一种见解。
今天所有的表达模式都在相互尝试,一切不确定的思想方式都在悖论之中相互咬合。今天的艺术或许收获了自由,但是,艺术的命运重来都是在监视中表达它的荒凉境遇,也正是这种监视,探讨的范围已经在神人之间逐渐展开。
陈光武2009.12.6.


